说不明书

邓布利多,邓布利少,邓布利正好。

【张译乙女】 众人×你|当他们是你青梅竹马的哥哥


*依旧是条子宇宙,暗恋捅破窗户纸。

*谢谢每一个助攻的冤种前任。

*睡前摸的当当文学段子,勿究细节,留着做梦。

*明日更连载·人走茶不凉。



安欣


“乖乖,你这脸上是怎么弄的?”


从小到大,安欣身上就有一股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气质。你刚被渣男绿,两眼红通通,腮边印着清晰的泪痕,他偏要跑过来问你被冲走的两道粉底液沟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


“没怎么弄,妆花了。”

“你这妆花得倒是对称,蛮有意思的。”


你没心情跟他斗嘴,越过他掏了钥匙想开门,可他烦起人来简直如同一块狗皮膏药,怎么甩也甩不掉。


“你想不想吃肠粉?”

“不想。”

“那想不想喝奶茶?”

“不想。”

“想不想——”

“不想不想不想。”


你忍不住猛地一回头,将手中的包狠狠砸向他,“你怎么那么烦人啊!”

安欣被你打得一愣,双手抱住你丢过来的“炸弹”,嘴巴一抿睁着一对儿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地望向你。


得嘞,坏人反倒成了你。


“我没有闲工夫跟你闹,我心情不好,你离我远点。”

你抢过包,转身压下门把手。他偏不如你的愿,伸出一只脚,不让你关大门。


“安欣,算我求你了,我——”

“跟那男的分手了?”


原来他都知道啊。


“压根也没跟他处。”

“还嘴硬,还没跟人家处。我最近找你吃饭难得跟什么似的,好不容易坐一块儿了,你那眼睛就没离开过手机,边打字边傻笑,不是谈恋爱了是什么?”


他边说还要边学,自以为滑稽地表演,倒确实惟妙惟肖,否则也不能如此讨你的嫌。


“安欣,你有病吧?你就故意想气我是吗?”

“我没病,你有病哦!那男的一看就不靠谱!”

“你看过吗,你就说人家不靠谱?”

“我看过啊!他前两次来楼门口接你,我从窗户瞄了几下,贼眉鼠眼的,不像是个好东西哦。”


“哼,马后炮。”


你伸手推了他,不出预料地没推动,反被他钳制住了胳膊,拉过你抵在墙壁上。


“跟他分手了哈!”安欣嘟起嘴,似乎不是很满意,“早就该跟他分手,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,放着我这么优秀的男朋友不找,非要找个——”

“你等会儿,你说什么?”


你快速地眨动两下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

“我说你想处对象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

是啊,想处对象为什么不去找他?


小时候就是得了一块好吃的糖,也要巴巴留着等他回家了一起分享。第一次抄作业、第一次逃学、第一次爬树、第一次吃串串都是同他在一起。


没道理,第一次处对象要越过他去。


“那……你不也没来找我吗。”


你低下头,有些委屈。其实同渣男在一起也多半是为了气他,看他那副油盐不进的嘴脸你真想上去吼他几句。与其说难过于这场短暂的试错经历,倒不如说更心酸于安欣对你谈恋爱的无动于衷。


“用不着你可怜我,我又不是没人要。都不是小孩子了,没有那么多过家家要玩。”

“可我想玩啊,我没玩够。”


安欣的眼睛开始左右乱瞟,“那从小玩到大的,不都是我当爸爸,你当妈妈么……那就一直当呗……”

“胡说!”你突然间想到了什么,“你还当过我儿子呢,你忘了?就七岁那年你撒谎作业本落家了,我当妈妈揍你那次,你真忘了?”


“没、没这回事儿。”安欣尴尬地笑了两声,“我就记得我当爸爸然后……亲你来着。”

“干嘛?”


你匪夷所思地看向他,看他的脸离你越来越近,唇的温度扑面而来,熟悉的呼吸打在你的鼻尖上,痒痒的想挠。


“就这么亲的嘛,你忘了?”





罗坚



“那男的谁呀?”


罗坚平日里对你总是一副和煦面孔,突然间严肃下来,你心里突突直打鼓。


“没谁。”

“没谁是谁啊?同学?”

“嗯……对……对的,同学。”


罗坚被你神色慌张的敷衍气笑了,他抬起手捏了捏你的后脖颈。


“同学之间还可以互相搂抱亲吻?”

“没、没亲上,就脑门……”


你对上他明显不虞的脸色,声音越来越小,仓皇着低下头改为嗫嚅。他把你拽进怀中,拢了你的肩膀头,强迫你直视他。


“哥哥是干什么的?就你那点小把戏还想骗过我?还敢不敢跟我扯谎了?”

“没撒谎,就……”

“还说没骗我,就嘴硬!那处对象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
你耷拉着脸无声地抗议。


自从他的好师妹苏英空降市局,罗坚就一天比一天忙,曾经他会休大礼拜,带着你吃香的喝辣的玩好的。

现在呢?全身心贡献给了工作和……工作中的人。


你不想承认自己在去市局给他送饭时,无意间瞥到两个人默契配合的画面,心头上的草几乎瞬间就被妒火燎了个干干净净。


也是,他比你大了八岁。

虽然是从小就缠着陪你长大的邻家哥哥,但你还在读研究生,他都已经是刑警队长了。


无论从社会阅历还是经济条件,他都高出你一大截,没理由在原地踏步等着你。

想到这儿,你便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勇气,凭什么要事事同他报备?

他有事事同你分享嘛?

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你最近不也挺忙的么?我处不处对象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再说一遍!”


罗坚语气不善,以往他用这种腔调同你讲话后,第二天势必要耐心哄个不停的。


“我说你少管我,管好你自己吧!你局里不是挺忙的么,赶紧回去,别让人家等着急了!”


如果说前半句是火上浇油,让罗坚气得想揍你两下。那后半句绝对是久旱逢甘霖,一下子就让罗大队长想明白了问题的症结出在哪儿。


“吃醋了?”他眉眼弯弯,早就不是刚才那个制造剑拔弩张气氛的人了,“吃醋了就跟哥哥说嘛,非得兜这么大一圈子——”

“谁说我吃醋了?我有男朋友了,我用不着吃醋,你离我远点,我怕我男朋友误会!”


他的笑戳穿了你内心最隐秘的角落。女孩子总是自尊心强,脸皮薄得很。


“赶紧跟他分手,听到没有?”罗坚这一次的严肃远没有任何威胁,“他一看就不像个好人!”

“我不分。”

“你分不分?”

“不——”


“分”字还未说出口,就被他柔软的舌头堵了个正着。一通胡搅蛮缠的霸道索取,你的呼吸紊乱,唇瓣也微微肿了起来。


“分不分?”

“不——”


又是一次甜蜜的“酷刑”,你终于屈服在他的武力之下,撅了嘴埋怨他欺负人。


“小笨蛋,从小到大,我天天哄着你开心,现在翅膀硬了就想从我身边飞走,是吗?”

“明明是你先惹我生气的,就兴你搞办公室暧昧,就不兴我玩校园恋情!”

“什么办公室暧昧!”他伸出手敲了敲你的额头。


“傻妹妹,哥哥只喜欢你一个!”





秦驰



“你真不记得我了嘛?”


你苦着一张脸,望向病床上的秦驰,他自从清醒过来,整个人就性情大变,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拿俏皮话逗你开心的好哥哥了。


“不记得了。”


他这会儿只冰着张脸,对你同其他人别无二致。你心里空落落的,一直以来被他宠惯了,突然对上他的冷漠,说不委屈那是假的。


他是你的唠叨哥哥,天天督促你按时吃早饭,牛奶必须热了再喝,只要不刮风下雨,他必定会牵着狗,把你拖到楼下一起遛弯儿锻炼。


“听哥哥话,傻丫头,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

这是他曾经的口头禅,如今怕是再难听到。


“没关系。你慢慢想……对……慢慢想,等都恢复了也就好了。”


你抖着手替他削苹果,心不在焉的下场就是差点被刀子划了手,好在他第一时间察觉,直接使了巧劲儿,拦下你手中的利器。


“小心一点。”

“嗯。”


你强忍着哭腔,没敢再抬头看他。714之前的两天,他才刚刚跟你表白过,你故作矜持没有当场回复他。

谁能想到,只不过短短十几个小时过去,变故突生,他不再是那个爱你的秦驰了。


“啪嗒,啪嗒。”


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到被褥上,他弯下腰自下而上地看你。


“哭了?”


不冷不淡的两个字听得你鼻尖愈发酸起来。你摇摇头,从椅子上站起,转身落荒而逃。

伤心了一整夜,第二天再一睁眼却是被门铃声吵醒。开了门一看,秦驰拎着两个三明治,依旧满脸冷漠地对你说,“家里没牛奶了,你这儿应该有吧。”


你侧过身把他让进屋里,刚想开口给他指引,却发现他轻车熟路,直接找到了冰箱和洗碗机里的杯子。


“你怎么知道——”

“我冰箱上贴着你的照片,门口的白板上写着要陪你吃早饭和遛弯儿,对了,是不还欠你一百块钱?”


你傻乎乎地点头,“表白那天你没带钱包,花是我掏钱买的。”


餐桌上的红玫瑰被你照顾得很好,盛放的芬芳熏染了整个房间。

秦驰突然笑了笑,他放下手中的东西,冷不防地抱住你。


“那你答应我的表白了吗?”

“答应了。”


“我想吻你,可以吗?”秦驰低下头轻轻落了温柔在你的额头上。


“那天醒过来,我明明忘了所有的事情。可见了你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感觉到心安。直觉告诉我,你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很特殊的存在,我不是故意臭着一张脸的,我只是有些不适应。”


你再次红了眼,伸手堵住他的唇,不想再听他的道歉话。


“我知道的,我就是后悔那天没有当场告诉你,我也喜欢你,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,秦驰!”


秦驰点点头,露出一个久违的轻松表情。


“傻丫头,那要再和我亲一次吗?”





卫国平



“卫国平,你自己说,搅黄我几个对象了?”


被点了大名的人,撂下手中的包子,转身抄起地上的拖鞋,假模假样地威胁你,“没大没小,跟谁俩呢?”

“哥哥,好哥哥,亲哥哥,行了吧?”你翻了个白眼给他,“算我求你了,下次能别半路就杀过去,一脸凶相地吓唬人家吗?”


“哎哟,那么不经事儿,这男人你要了干吗?天天在家给他擦眼泪儿啊?”

“卫国平,你自己好不好照照镜子,看看你不笑的时候,模样有多鬼见愁!”


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他摩挲着微微长出胡茬的下巴颌。

“废话,幼儿园孩子成群结队地哭,你说呢?”

“那你怎么不怕我?”


他倒打一耙的本领在你身上应用得炉火纯青,你也不屑于同他再争辩,只埋头捡了包子吃,一边吃一边生闷气。


“真生气了?哥跟你开玩笑的!”

“一点都不好笑!”

“哪段不好笑?”


你抬起头,随手拿过一个包子堵了他的嘴,“现在好笑了。”


卫国平当然不生气,事实上,他几乎从未同你生过气。从小到大,他永远是那个替你遮风挡雨的好哥哥,无乱你闯了多大的祸,只要往他身上一赖,便可高枕无忧了。


卫国平依旧不恼,他三两口吞了包子,咽下之后还要再回呛你一嘴,“小孩子脾气,永远长不大。”

“你长大了,要不咋吃大大泡泡糖呢?”


卫国平抬起头,转了转眼珠,“又翻我衣兜?”

“那要不然呢?你洗衣服前不掏兜?连着钱夹泡泡糖扔洗衣机里一块搅和?”你不屑地又白了他一眼,“说好了,下回别再去——”


“得去。”他把头又低了回去,大口嚼着包子。

“不是,卫国平,你自己服无妻徒刑,我还得陪着你一辈子是怎么着?”


“不是你从小就跟我后屁股跑,天天哥哥长,哥哥短的,整个一小跟班。我那时候都没嫌弃你呢,你这时候凭什么嫌弃我?”


卫国平的逻辑自有一套,你被他打得措手不及,想要申辩却又无从开口。沉默了半晌,你委屈巴巴地站起来,拎了包就要走。


“哪儿去?”

“你管不着。”


“回来。”


他喝你一声,你丝毫不害怕,依旧自顾自地往门口走。


“回来。”


他从沙发上站起,大跨步上前捉了你。


“让你回来就回来,犯的哪门子倔呢?”他边说边把你重新扔进沙发里,动作跟温柔压根不搭边,“跟你说个事儿。”

你把脸别到另一边,本不想看他,却被他强硬地又给掰了回来。


“哥改判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
你没反应过来,只傻乎乎地看他。


“无妻变有妻。”


你回过了味儿,睁大眼睛妄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一丝开玩笑的迹象。在确定他说的是实话后,你强压住内心的喜悦,大着胆儿蹬鼻子上脸。


“改过自新,从头做人。好好表现吧,卫队,别再又判回无妻!”

“那不可能,哥这儿只有丧偶,没有离婚。”


话很霸道,吻也是,如果能刨除那一嘴肉包子味儿,就更好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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